导读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为什么分手优质回答因为1988年在完成作品《情人·长城》这个作品的途中,乌雷与他的翻译发生关系,并且怀孕,两人的会面也为两人的关系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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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为什么分手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为什么分手

优质回答因为1988年在完成作品《情人·长城》这个作品的途中,乌雷与他的翻译发生关系,并且怀孕,两人的会面也为两人的关系划上了句号。

1988年,玛丽娜和乌雷来了中国,完成他们最后的作品《情人·长城》(玛丽娜和乌雷在开始时并不知道这将是他们最后的作品)。

玛丽娜身穿红色从山海关自东向西,乌雷身穿蓝色从嘉峪关自西向东,他们沿着长城徒步行走,三个月后在二郎山会合。

原本他们打算在长城结婚,但申请签证用了很久,期间感情变坏,而且为了签证乌雷往返中国几次,与他的翻译发生关系,签证办好时,乌雷告诉玛丽娜,那个翻译怀孕了。所以《情人·长城》的结局是乌雷娶了中国妻子。

然后他们分开了,这之后的20多年间,两人没有见过面。

扩展资料:

2020年3月2日,据意大利媒体和其本人Facebook主页宣布,世界著名行为艺术家乌雷(乌维·赖斯潘,Uwe Laysiepen,简称:乌雷Ulay)于睡梦中去世,享年76岁。

乌雷曾与被称为“行为艺术之母”的艺术家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ć)以情侣的身份共同生活并创作了大量极具深度与强度的艺术作品,他们的爱恨情仇也被称为艺术史上讨论最多、最著名的爱情故事之一。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一个艺术家要避免爱上另一个艺术家

优质回答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c)第一次出现在中国大众的目光中,是1988年。那一年,她和自己的恋人、艺术合作人乌雷分别从山海关和嘉峪关出发,相向徒步长城。经过三个月的行走,两人最终相会,拥抱在一起,宣布结束长达12年的恋情。这个作品名叫《情人•长城》。它真是个绝妙的暗喻:一对恋人在长途跋涉的相会后,迎来的,却是爱情的结束。号称“行为艺术老奶奶”的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她的爱情和艺术缠绵不休,也因此惊世骇俗……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于1946年生于南斯拉夫的首都贝尔格莱德,从小就受到压抑式教育,甚至经常挨打,被忙于革命的父母所忽视,因此敏感而脆弱。但同时,她的母亲丹妮卡为她安排了很多文化课程,学习法语和英语,去古典音乐厅、歌剧院、俄国芭蕾舞团,甚至在12岁那年去了威尼斯双年展,看到了众多激进的新材料艺术作品。她开始对绘画产生极大的兴趣,并因此获得母亲给予的一间工作室。

也许是童年经历和性格决定了阿布拉莫维奇后来的创作风格,她最终走了叛逆传统艺术的道路。阿布拉莫维奇虽然毕业于贝尔格莱德美术学院,受的是苏派美术教育,但她开始尝试用传统的技法画一些极端的题材,比如车祸现场的暴力性和即时性。之后,阿布拉莫维奇和几个同学组建了一个艺术小团体,并逐渐接触行为艺术。

阿布拉莫维奇长期居无定所,四海为家,先后旅居德国、荷兰、巴西、美国等地,是标准的“国际公民”。经过一系列的发展和探索,她逐渐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从1970年代开始,阿布拉莫维奇利用自己的身体创作,通过制造险境及各种自残的手段进行有关身心极限的思考。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是“节奏系列”(Rhythm)。她将自己置身于浓烟烈火之间的木质五星围栏中直至烧伤昏迷、濒临窒息,最后被抢救出来(《节奏5》Rhythm 5, 1974);或者服用下大量的精神类药物,在身体和意识陷入混沌之后等待缓慢复苏(《节奏2》Rhythm 2, 1974)……而最著名的一次行为艺术表演,是1974年的《节奏0》,她首次尝试现场互动。观众可任选包括枪、菜刀、鞭子等72种危险道具,对她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阿布拉莫维奇不作任何反击。直到有人用上了膛的手枪顶住了她的头部,她才流出了眼泪……

在这些极端的作品中,她像一个被遗忘的孩子,通过不断弄出声响来引起人们的关注。她一辈子都在求关注,各种极端的行为艺术,相当于小时候干坏事吸引大家的目光,得到关爱。或者,她希望寻找到一种生命的平衡,可这平衡又在哪里?或者,她一直在等待,那个叫乌雷的男人的出现。

1975年,29岁的阿布拉莫维奇遇到了乌雷(乌维·赖斯潘),从此在爱情和艺术上都改变方向。而也因为乌雷作为她艺术上的合作伙伴,使她的爱情和艺术一直缠绵不休。爱情的开始,带来艺术上的改变,而爱情的终结,也必将让她的艺术之路从此颠覆。

据《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传》(金城出版社2013年4月出版,詹姆斯·韦斯科特著)里的详尽描述,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在一次节目中相遇,乌雷被安排作她的助手。而在节目后的聚餐上,两人发现彼此的生日都是11月30日,而且日记本上的那一页都被撕去。他们都憎恶的自己的生日!神奇的缘分将他们拉到了一起。这期间,阿布拉莫维奇本有一个丈夫内沙·帕利帕维奇,但他们更像一对不居住在一起的朋友。

在跟乌雷热情的缠绵之后,阿布拉莫维奇回到贝尔格莱德,更加感觉到故乡的压抑。她感觉自己像呆在监狱,每天躺在床上给乌雷打电话。重新回到从前的艺术圈子,进行新的创作,可她一点不开心,在煲了无数的电话粥之后,他们相约再见一面,地点定在布拉格,阿姆斯特丹和贝尔格莱德中间的一个城市。他们在这里决定正式在一起,并准备了一个红色硬壳笔记本,写上两个人的名字。热恋中,他们合作了第一件作品。阿布拉莫维奇决定搬到阿姆斯特丹去,跟乌雷同居。

两人开始合作实施一系列与性别意义和时空观念有关的双人表演的作品。他们共同创作的作品主题鲜明,影响广泛。其中的一些作品被命名为“关系系列”,如:《空间中的关系》、《移动关系》《时间关系》《劳动关系》等,表演的地点则横贯欧洲的多个国家,参加了包括卡塞尔文献展、巴黎双年展、科隆艺博会在内的多种艺术活动。在《空间中的关系》作品中,他们赤裸着身体,在20米开外相对奔跑,让裸体撞击在一起。在无数次的撞击中,阿布拉维莫奇甚至跌倒在地。这种看上去像互相伤害的行为,实际上也是彼此的信任。

两人的关系犹如异首同躯的联体生物般难以分割。为了在一起创作行为艺术的理念,他们买了一辆雪铁龙篷车,把所有东西都搬了进去,生活在里面。他们开着车在欧洲旅行,一起创作行为艺术。

他们创作了一个名为《休止的能量》的作品,两人各持弓和箭的一头,倾斜站立,箭头直指阿布拉莫维奇的心脏。麦克风放大着两人逐渐加快的心跳和乌雷不均匀的呼吸声。行为持续了四分钟,如果乌雷有一秒钟不专注,箭头就会刺入阿布拉莫维奇的心脏……这种高强度的“信任”除了更多的艺术意味,似乎也在无限“升华”他们的感情。热情和压力并存,绷得太紧的爱情之绳,正在带来阴影……

谁也没想到。这对看上去无比般配的艺术家情侣,却渐行渐远。1984年,阿布拉莫维奇有了外遇。

在遭遇阿布拉莫维奇之前,乌雷是使用照片来进行行为艺术作品的,一度是宝丽莱公司的图片顾问。他用拍立得拍下自己的自残照片,令人震惊。在与阿布拉莫维奇走到一起之后,他们开始合作完成一些作品。但是,阿布拉莫维奇逐渐成为驰名世界的顶尖艺术家,游走于各种社交场合,而乌雷更多时候成为一种陪衬。

更多的矛盾开始出现。1982年,他们在一些作品中做禁欲试验,此后,乌雷因为患疝气进行治疗。两人不再有性生活,交流渐次疏远。这种生活给阿布拉莫维奇带来乏味感。1984年,阿布拉莫维奇到旧金山艺术学院授课,遇到了罗宾·温特斯,他们在艺术上进行合作,并走到了一起。这是一次背叛。但乌雷奇怪地原谅了她。阿布拉莫维奇再次无可救药地回到乌雷身边。

但是,到了1987年,他们终于遭遇了更为严重的现实。乌雷的儿子马克·亚历山大冒了出来,又冒出一个名叫朱利安的15岁儿子来。朱利安的出现,成为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关系的最后一击。因为从1975年相遇以来,乌雷一直隐瞒了这些真相。

阿布拉莫维奇认为自己根本不了解乌雷。他们一起相爱、生活,完成艺术作品,彼此完全信任,她认为他们应该是一种心灵相通共生关系,但乌雷隐瞒了自己最重要的秘密。

他们开始公然在客人面前争吵,甚至在对作品的处置上,比如是否出售,产生了极大的矛盾,因为他们要准备徒步长城的经费。之前禁欲时期短暂的外遇和背叛,再度被提起。

徒步长城的计划已经准备很久,虽然貌合神离,他们还是必须一起去完成。这注定成了这对艺术情侣12年关系的最后一站。

1988年3月30日早晨,《情人·长城》开始,阿布拉莫维奇登上山海关,向西行走。而乌雷在同一时刻登记上戈壁滩中的嘉峪关,向东行走。这种相向的徒步行走,施行者又是一对情侣,难免让人产生过度升华的,关于爱情的联想。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次相遇的仪式,将不是他们爱情的高潮,而是结束。

在经过90天的跋涉之后,他们筋疲力尽地在陕西省神木县二郎山的一条布满道、佛、儒三家庙宇的峡谷里相遇。他们互相拥抱,却一点不像电影里的浪漫画面。阿布拉莫维奇泪流满面,那么温柔、小巧地缩在乌雷的怀里。可是,他们分手了。

这让世人感觉惊诧不已。直到很多年之后,乌雷的一个女性朋友问他:“你为什么跟阿布拉莫维奇分手?她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乌雷回答:“我想我没那么多魅力。”

当爱情被打上文艺范儿的光环时,总是给人过于浪漫的幻想。但事实上,所有的爱情在遭遇世俗困境之后,都会变成一地鸡毛。传奇而叛逆的阿布拉莫维奇也不能例外。

分手之后,乌雷拿走了他们早期共同创作的所有物件、影像与底片,阿布拉莫维奇不得不为使用这些材料而付钱。此后多年,他们都在为这些档案的保管和使用争吵不休。

阿布拉莫维奇只好中止了“二人组合”,开始单独面对公众,独自完成作品。她一度有众多男朋友,跟很多人发生关系。这些男朋友分布在欧洲各地,他们坐飞机见面,或者通过传真信件调情。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彼此都认为自己在12年的关系中受到了伤害,是受害者,糟糕得不能再糟糕。

在与乌雷分手十年左右,她与艺术家保罗·卡内瓦里相识,并最终走到一起。2006年,阿布拉莫维奇与保罗举行了世俗的婚礼。她已经快60岁了,终于找到安全感,或者说是——爱情的归宿。保罗在自己的左臂上刺上了阿布拉莫维奇的名字。也就是在这时候,阿布拉莫维奇突然想到:“如果我还年轻,我们应该有一个孩子。”她感觉到了没能成为母亲的遗憾。

看上去,阿布拉莫维奇正在回归世俗。另一方向,她更加擅长社交,光芒四射。有人说,事实上,阿布拉莫维奇有了越来越多的媚俗的一面。但于艺术而言,这很难界定。

2010年,阿布拉莫维奇在纽约现代美术馆进行作品“艺术家在现场”的表演。这场行为艺术持续736小时30分钟,过程中,成千上万观众被邀请轮流坐在阿布拉莫维奇对面,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1500位陌生人中,有些人甚至接触她的目光不过十几秒,便宣告崩溃,可阿布拉莫维奇却没有一丝情绪流露。但是,乌雷也来了,坐到她对面。阿布拉莫维奇没能继续保持无动于衷,而是与乌雷握了手。这是在阿布拉莫维奇之前表演中从未出现的境况,强烈感情的冲击与回忆使她当场潸然泪下。

阿布拉莫维奇曾说:“一位艺术家要避免爱上另一位艺术家。”而在后来接受采访时,她却说到:“我的艺术宣言充满了矛盾。我人生中最至爱的两个人都是艺术家……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要避免爱上别的艺术家。”

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12年的合作与爱情,被称为旷世奇恋,也是一场与艺术缠绵不休的爱情。或者,正是因为艺术家锋芒毕露的才华,让他们彼此刺伤了对方。要避免爱上别的艺术家!可是,除了爱上更加才华横溢的艺术家,艺术家的爱情又到何处去寻觅?

艺术家乌雷结过几次婚

优质回答艺术家乌雷结过1次婚。艺术家乌雷的妻子是中国人阿布,乌雷是无与伦比的,作为一名艺术家,他有着最温柔的灵魂,但他也同样是一位先驱者、挑衅者、激进主义者、导师、同事、朋友、父亲、丈夫和一名寻求光明的人。艺术家乌雷,曾与阿布拉莫维奇绑定在一起,作为著名的行为艺术情侣为人所知。他是阿布拉莫维奇曾经的情侣和一系列行为艺术作品的合作者。1975年,乌雷与朋友共同创办了DeApple艺术空间。艺术家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来到该空间进行了一场行为表演,并与乌雷相识。此后12年,他们一直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先驱的艺术情侣。认识阿布拉莫维奇后,乌雷不再深挖自己的阳性和阴性面向,而是与阿布拉莫维奇一起追求一种统一的、双性的状态,一个雌雄同体的存在。二人有着惊世骇俗的才华,他们的相恋和行为艺术紧密联系在一起,两人常常通过艺术表演,探讨男女之间的爱情关系。之后更是发表了一部又一部惊人且著名的艺术杰作。

1958年在巴黎表演行为艺术空的艺术家是谁

优质回答克莱因

1958年在巴黎Galerie+Iris+Clert表演行为艺术《空》(The+Void)的艺术家是克莱因在巴黎

查看更多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塞尔维亚行为艺术家、人体艺术家、导演、编剧,1946年生于南斯拉夫的首都贝尔格莱德,父母都是铁托的拥护者,从小就受到对性的压抑式教育,这决定了她后来的创作风格——狂野大胆、癫狂自由。她戏称自己为“行为艺术的老奶奶”,大家尊称她为“行为艺术之母”,长期居无定所,先后旅居德国、荷兰、巴西、美国等地,是标准的“国际公民”。她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其在行为艺术上的实践,被认为是20世纪最伟大的行为艺术家。

前几天从朋友圈看到《十大轰动全球的当代艺术》,其中第二个就是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的《艺术家在场》,像触了电似的,一下就被她的作品震住了。其实,作为“行为艺术教母”,玛丽娜早就享誉全球,我也不时的从网上看到有关她的作品,但并没有去深入了解。毕竟早就离开艺术圈,对艺术只是抱着一种看客的心理。后来无意间跟一个朋友又谈到玛丽娜,他说他也很喜欢玛丽娜的作品,跟我的看法比较一致,都觉得她的作品关乎信仰。这么一聊,更激起我写她的冲动。

巧的是,听说以前在北京东村一起的女艺术家段英梅1998年去德国后曾经跟玛丽娜学习行为艺术,如今段英梅已经成为国际知名女艺术家,曾两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德国卡塞尔艺术展等众多的国际展览。在感叹“名师出高徒”的同时,我对阿布的兴趣也越来越浓。

为了这篇文章,为了对阿布其人其事有更多的了解,我与老朋友、艺术家段英梅又取得了联系,听她聊当年向玛丽娜学习行为艺术的往事。

段英梅2000年开始在德国布伦瑞克造型艺术学院向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学习行为艺术,2005年,获得布伦瑞克造型艺术学院自由艺术专业硕士学位。在这几年时间里,她曾多次参与玛丽娜的行为艺术表演,与玛丽娜有比较多的接触。尽管2005年后,玛丽娜因为创作的需要,旅居世界各地,段英梅与玛丽娜见面的时间少了,但至今仍保持着联系。在玛丽娜的影响下,曾经从事架上绘画的段英梅开始转向行为艺术的创作与研究,并探索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行为艺术道路,最终成为一名国际知名女艺术家。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忘记恩师对自己的影响,用她的话说:“没有玛丽娜,就没有自己的今天。”

因此,在这里,特别感谢艺术家段英梅对我这篇文章所提供的信息与无私的帮助!

阿布从事行为艺术创作已经有四十多年,创作了很多杰出的作品,这里仅着重选择三个我认为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进行解读,即1974年的作品《节奏0》《情人—长城》和2010年的《艺术家在场》。从这三件作品可以大致了解阿布的创作脉络。

在创作《韵律0》时,玛丽娜只有28岁,却经历了人生中最惊险的一幕,差点为艺术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她在展览的房间贴出告示,准许观众随意挑选桌上的72种物件与艺术家进行强迫性身体接触。这72件物品中,有玫瑰、蜂蜜、水、羽毛等令人愉快的东西,也有剪刀、匕首、十字弓、灌肠器等危险性的器具,甚至还有一把装有一颗子弹的手枪。在整个表演过程中,玛丽娜把自己麻醉后静坐,让观众掌握所有权力,并声明一切后果由玛丽娜自己承担。

表演历时6小时,在这个过程中,一开始观众还表现出了善意,有的人递给她水喝,有的人给她玫瑰。当观众发现玛丽娜真的对任何举动都毫无抵抗能力时,便渐渐大胆起来:有人用剪刀将艺术家的衣服全部剪碎;有人用匕首在她身上划下口子;有人将玫瑰上的刺猛然刺入她的腹部;有女人提议让男人去强奸她;有位观众甚至拿起那上了一颗子弹的手枪,放入她的嘴里,意欲扣下扳机,直到另一位观众惊恐不已地将手枪夺走……眼看着自己被施暴的过程,艺术家心中充满了恐惧,眼中充满了泪水,然而她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麻醉结束后,玛丽娜从椅子上站起,浑身累累伤痕,双目含泪,她缓缓走向观众,用目光对他们进行无声的控诉。面对艺术家那愤怒悲伤的眼睛,现场观众开始恐惧,他们纷纷后退,开始四散逃跑。

这样的结果,估计连阿布本人和现场观众都没有预料到吧。事实就是这样的残酷!玛丽娜用自己的生命做代价,考验了人性的底线。

在通常情况下,因社会道德规范、法律、名誉、地位等等的制约,人还能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善”,一旦没有了制约,那隐藏的“恶”就显露了出来,这种“恶”就是“罪”的源头。这种“罪与恶”在通常情况下我们是意识不到的,都觉得自己是善的,而把“恶”的矛头指向别人。

圣经《约翰福音》里有这样一个场景:文士和法利赛人带着一个行淫时被拿的妇人来,叫她站在耶稣面前说:“夫子,这妇人是正行淫之时被拿的。摩西在律法上吩咐我们把这样的妇人用石头打死。你说该把她怎么样呢?” ……他们还是不住地问他,耶稣就直起腰来,对他们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 ……他们听见这话,就从老到少,一个一个地都出去了……

文士和法利赛人在旧约时代是严格遵守律法的人,他们都觉得自己最圣洁,恨不得将那些没有守住律法的人都置于死地,但耶稣的一句话将他们的骄傲和自以为是都打碎了。“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耶稣不只是向文士和法利赛人发问,而是向全人类发问。面对这句震耳发聩的话,有谁能站得住脚呢!?

阿布用行为艺术的表现形式向人们提出了这个残酷而又深刻的问题。所以,在《节奏0》结束后的访谈中她说道:“这次经历让我发现,如果将全部决定权交给公众,那么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1976年,玛丽娜在荷兰阿姆斯特丹遇到了她的灵魂伴侣——艺术家乌雷,两人在一起生活的点滴都成了他们艺术创作的素材。“他人即地狱”,如果说阿布在之前的表演里对自己身体的伤害更为激烈和彻底,那么两人互相伤害时的痛苦来得更为悲怆,前者只是决意,后者还包含了从信任里分裂出的误解、怀疑、恨意。由于乌雷长期酗酒、吸毒、对玛丽娜不忠,甚至会在意见产生分歧时打玛丽娜,玛丽娜也和乌雷的朋友出轨以报复乌雷。

在12年同生共死的生活与表演生涯之后,阿布与乌雷的感情在1988年走到尽头。他们决定以浪漫主义的方式来结束这段关系。玛丽娜和乌雷来到中国长城,玛丽娜从渤海之滨的山海关出发自东向西,乌雷自戈壁滩的嘉峪关由西向东前行,他们一点点走近彼此,而心却渐行渐远。历时3个月,两人最终在二郎山会合,完成了最后一件合作作品《情人—长城》。他们各自行了2500公里,在中间相遇,然后挥手告别。

与乌雷分手,玛丽娜经历一段非常痛苦的时期后,她的表演主题从两性转向了对于故土、战争、政治、精神和能量的探索。她出生于一个激烈的年代,父母都是南斯拉夫的军人,从小在军事化的管理下长大,在军人母亲的抚养下,生活中的一切都讲究纪律和限制,她从未感受到过母爱的温柔。另一方面,她的曾祖父是一位东正教教主,祖母又是一个虔诚的东正教教徒,经常带她去教堂做礼拜,这又让她能够接触到人性的另一面。一边是宗教,一边是政治,这种两级化的意识形态交织、碰撞,成就了不一样的玛丽娜,也让玛丽娜在后期通过政治和宗教的作品重新审视自己。

所以,凝视或者对视,是阿布后期作品的主要特征。最有影响力的就是2010年的《艺术家在场》。如果说《节奏0》深刻地表现了艺术家对“人性恶”的控诉的话,作品《艺术家在场》则达成了与这个世界的“和解”。

这两个行为作品相距三十六年,这三十六年时间,阿布的行为艺术由身体所能忍受的极限开始转向心理的极限,即由外向内的探索,刺激性的行为越来越少,却越做越直指人心。

在2010年5月31日的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的作品《艺术家在场》中,长发长裙的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在长达716小时中,接受了1500个陌生人与之对视的挑战。众多名人慕名而来,其中包括莎朗·斯通、艾伦·里克曼等。

在艺术现场持续的过程中,玛丽娜不是简单地坐在那边直视观众,她常常会做一个关键性的动作:每当一个新观众上场时,她会抬头睁开眼睛,与对方对视,直到对方下场。我通过视频仔细看了玛丽娜的眼睛,她的眼神就像一面能洞察人心的镜子,让人看到自己的心灵史,任何人碰到这双眼睛都很难保持镇静。许多观众在几分钟里便失控流泪,有一个体验完的小男孩在下场以后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还有一个女生走到玛丽娜面前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最后被保安架走了。

整个艺术现场的高潮——分手多年的乌雷也在玛丽娜低头的时刻悄悄坐到了她的对面,玛丽娜抬头睁眼看到是乌雷,一开始还比较平静,不一会儿便情不自禁泪流满面,随后玛丽娜微笑着主动伸出双手,乌雷也伸出双手与玛丽娜紧紧相握。这意料之外的场面也震动了现场观众,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在经历了一系列人生的激荡起伏、爱恨情仇后,两人最终达成了和解。当年两人以行为艺术的方式分手,二十多年后又以行为艺术方式相聚、和解。

作为一名艺术家,阿布无疑是伟大的;但作为一个人,她当然有自己的局限。进入21世纪后,功成名就的阿布开始频繁出现在摄像机前、杂志封面,甚至是秀场前排的观众席。而且她成名之后,每次大型展览,都会请工作室的表演者代替她在展览现场表演她的那些成名作。她开始遭到人们的批评。

玛丽娜的麻烦事还不止这些。尽管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和乌雷在纽约个展上的动人一面,但乌雷还是为了两人作品的版权问题,在2016年和玛丽娜对簿公堂。结果是玛丽娜败诉了,赔了乌雷不少钱。

再动人的爱情也有结束的那一天,唯有耶稣的爱长存!耶稣说:我不再纪念你们的罪愆与过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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